老皇帝这边的异常的举动,很快就引起了大臣们的猜想。

又想到中途被叫走的几个大臣,他们都通过自己的人脉四处去打听。

可这几个人都是老皇帝的心腹,怎么可能透出任何的口风呢?

唯一得到的消息就是三皇子晏云耀被囚。禁在皇子府了,还有赫皇贵妃,也被禁足在宫里。

这两人突然间被陛下惩罚,还是在今天这么一个日子里,就足以让大臣们浮想联翩了。

祁秋年这边,又去和太医的院使周正商讨了一下防疫工作的细节,然后这才慢摇慢摇地出宫。

一路上还遇到几个试图打探消息的大臣。

祁秋年全部都笑着,打太极给推了回去,也没透露半点口风。

开什么玩笑,若是被三皇子党派知晓建渝州府的事情,万一抢先他们一步,去销毁证据等等。

那岂不是又要让晏云耀这个东西逃过一劫了?

祁秋年现在是巴不得老皇帝下一刻就赐死晏云耀,可是他知道,这不可能,或许还很艰难。

即便是晏云耀真的造反,最后也极有可能是被终身囚。禁,或者是被流放,情况好一点,可能只将他贬为庶人。

到底是虎毒不食子,祁秋年也能理解。

但只要是晏云耀彻底失去了争夺皇位的机会,不管是被囚。禁在皇子府,还是贬为平民,或者是被流放,他都一定会让晏云耀生不如死。

他祁秋年,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,也从来都没有说让人欺负了还不还手的道理。

有仇必报,这才是天蝎座的人生信条。

走到宫门口,他的马车边上,站着一位身着华丽僧袍的帅气和尚,身如修竹,但气质如火。

祁秋年的心情顿时就好了不少,他疾步走了过去。

“你怎么还没回去?”

晏云澈略微沉声,回答道:“在等你。”

毕竟他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
在宫宴献礼环节过后,他还有一场祭祀,他也是等到所有祭祀结束之后,才听晏云耀要被囚。禁了,他便猜想,此事一定与祁秋年有关。

于是便在宫门口等着了。

祁秋年忍俊不禁,“佛子即便是要等我,怎么不上车?多热的天呢。所以佛子这是在担心我吗?想要在我出宫的时候,第一时间就看到我?”

晏云澈没有直面回答这个问题,“走吧,上车回府。”

毕竟是宫门口,人多眼杂。

回到侯府,大源又来报,“小侯爷,您之前酿造的葡萄酒,应当是可以喝了。”

祁秋年都差点忘了这一茬了,他还挺爱喝葡萄酒的,空间里也囤了很多,但是他总不好长此以往的,都在空间里拿红酒出来。

时间长了,人家也会好奇猜想他那些集装箱里面,难不成放的都是红酒吗?

所以便想着自己酿酒。

今年的葡萄是他自己栽种的,颗颗饱满,水分充足,也很甜,吃了一部分,给人送了一部分。

但他有异能加持,产量有些偏高了,所以吃不完的,他都拿来酿成了葡萄酒。

不过这还是他第一次亲自动手酿造葡萄酒,过程没出错,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了。

他连忙叫大源,“去给我弄一壶过来,再拿两个杯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