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要么留着保护战国公夫人,也就是他的外祖母。

要么就是派出去执行任务了,还有一部分在别院保护大舅舅的妻女。

祁秋年啧了一声,“那就等止戈兄回来了再说吧。”

晏承安倒是想说他也有两个暗卫,不过那两个暗卫都是父皇派给他的,他也无权分配。

祁秋年觉得不慌,反正就不信这些人能这么大胆。

可他还真是低估了那些畜生的胆子。

就在他们说完暗卫的第二天晚上,祁秋年的房顶就被人爬了。

也亏得他习惯晚睡,听到了屋顶上的动静,主要是那人踩到了太阳能板,动静确实有点儿大。

祁秋年眼珠子转了转,将计就计,歪着脑袋就睡下了。

又过了一个时辰,小厮进门熄灭了蜡烛,放轻脚步离去,那人似乎确定他已经睡着了,这才悄悄潜入了他的房间。

祁秋年一直警醒着,从那人进屋开始,他就开始用最快的速度抽取那人的生机,直到那人靠近了他的床边。

月光朦胧,刀光剑影白光乍现,那人几乎是想要一刀毙命,祁秋年反应迅速,一脚踹到了那暗卫的胸膛上。

那人似乎也没料到祁秋年还醒着,当即就要动手,以求快准狠,切莫把府里的仆人惊醒。

暗卫的身手果然不是寻常侍卫能比的,刀刀都是想要直取性命,可祁秋年也不是吃素的,那几年在末世摸爬滚打,变异的动物可要比人难对付多了。

暗卫甚至都没看清他从哪里抽出了一把长剑,只感觉到了胳膊刺痛,顿时血流如注。

祁秋年又是一个闪身,箍住那人的脖子,将他的下巴给卸了下来,最后反手再掏出手铐,将人手脚都给铐住,使得他无法动弹。

那暗卫似乎也没想到,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文弱侯爷,居然有这么好的身手,而且,他一直不明白,这侯爷的长剑是从哪里拿出来的?

不止如此,他总觉得今晚的精力突然大不如前,行动都缓慢了不少。

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莫非这房间里有迷香?

祁秋年也松了一口气,要不是他大量抽取了暗卫的生机,使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行动力减缓,或者要是再来两招,他也未必能招架得住。

这些暗卫的身手,确实是了不得。

扯开了暗卫的面巾,十七八岁的模样,长了一张平平无奇的脸,放到人堆里,转过头就忘了的那种,确实是适合做暗卫,最起码打探消息应当是好用的。

祁秋年打开手电筒,掐着那人的下巴,看着那人牙缝里有一颗红色的丸子,小心翼翼地用镊子给夹了出来,又把他下巴给安了回去。

顺便吐槽了几句,“你们这些暗卫也太不注重口腔卫生了,你这张嘴啊,滂臭。”

暗卫:“……”

伤害性不大,侮辱性极强。

祁秋年继续捅刀子,“这毒药丸子也是神奇,居然都不会在嘴里化开吗?万一你们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咬破了,岂不是白白丢了性命?”

暗卫默不作声,似乎在想怎么脱身,或者在想如何求死。

祁秋年点亮烛光,“我要是问你是谁派来的,你肯定不愿意说,我干脆就不问了。”

“侯爷何必如此,今日我落在你手里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。”

祁秋年连连摇头,“可别,我才不喜欢血淋淋的。”

他甚至还给暗卫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胳膊上的伤口,别让血把他屋子给弄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