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房花烛,姜雨挑开鸳鸯戏水的盖头。像玩过家家,玩一种嫁娶游戏。他们的确玩过这个游戏。只是那个时候没有人告诉他。你们会走散,分开十年,然后重逢,阴差阳错无法相认。然后历经生死劫难,走到对方面前。两个人都从这强烈的氛围中感受到不真实。仿佛一开口,对面人要化作泡影消失。
姜雨触碰他眉毛,孟留心下酸涩难言。
“你来了?”
“是,”姜雨坐在他身边,肩并肩,仿佛小时候坐在小山头,“我来了。”
“外面的月亮圆吗?”
“很圆。”
斯人常在月长圆。
姜雨和他靠在一起,相互依偎,花开花落多少年。
我的何小风,何止八万两。
……
本文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