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吧。”
奚伯彦解开床帐,将春娘锁在怀里才踏实,酒气几近消逝,餍足的模样,透着虚乏。
他拍了拍春娘,不让春娘动弹,“再等等。”
春娘一声闷哼。
奚伯彦的残忍,血淋淋地撕开春娘美好的幻想,她紧紧将指甲狠狠掐进奚伯彦的血肉里,满身粘腻的香汗,将隆冬沁染地如春般温热。
“呕”一声呕吐,将浓浓的夜色掩埋地更加深邃黑洞。
本以为的大发雷霆没有到来,奚伯彦木着脸,动了动,随后才抽身起床,点了灯,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旧帕子擦了擦春娘的唇角。
“今晚不梳洗,朕给你擦擦。”
奚伯彦是铁了心要孩子,这般髒污他都忍了,不顾春娘的撕咬,着人换被褥时,悉心给她擦了身子就又抱着回了床榻。
“髒死了,你走。”
“等你有了孩子就走。”
春娘瞬间僵硬,搂抱着她的奚伯彦自然知晓,心里恨极了也痛极了。
春娘就像占板上的鱼,奚伯彦打定主意,她就得下油锅烹炸。
“要咬我的脸,后果你要是能承担得住,再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