馄饨又到了春娘跟前,春娘想着应该是让她试毒的意思,于是就从里边选了个小馄饨吃了。
等了片刻,小贩端来第二碗,见桌上那碗在春娘那儿,于是就径直端给了奚伯彦。
“这碗给你,我试过了没问题。”春娘小声提醒道,随后将碗推给了奚伯彦,又从他面前端过另一碗。
“没有要你试毒的意思。”奚伯彦阻了春娘端碗的手。
“别说话,快吃。”
春娘嘴巴张了张,想问他那是什麽意思,但奚伯彦又不许她讲话,可真难伺候。
馄饨吃的很快,奚伯彦见状起身付账,袖子摸了半天发现忘带钱了,正当想着给暗卫个提示,春娘不声不响的站了起来,摸摸袖子掏出钱付了,还不忘解释道:“这是我回去时顺手取的钱。”
意思很简单,就是她没拿他一分,别误会了。
奚伯彦面上严峻,她同他泾渭分明的样子,令他莫名不舒服,但还是顺着春娘的衣袖摸到了她的手,牵进手心里,“有了钱想去哪里都方便,是吧?”
“当然啊。”春娘无所察觉的说出心里话。
“钱回去后还你。”声音淡淡的清冷。
春娘摇摇头,“我想偶尔出来透透气,成吗?”
奚伯彦一路上牵着春娘就这麽两人踏着月色,走了回去,临了进了别院也没说同不同意。
金锭
夜里奚伯彦叫了两次水,春娘被折腾的一动也不想动,浑浑噩噩间还要不停的被问问题,稍不满意就使劲儿,非要她说出他想听的话。
烛火摇曳的更盛,燃至最后的迸射,噼里啪啦,床榻上二人掩映在床幔上的身姿不分你我,一头一尾蕩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