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 你觉得见过就见过。”同样的匕首,其上隐约还有温热的血迹,正一步步向奚伯彦靠近。
“依我之见,今晚你杀不了我。”
话音刚落,不远处传来马蹄声,火把的光亮将四处照的亮堂堂。
何皎皎短暂的思索片刻,立刻将祈言敲晕,好汉不吃眼前亏,今夜若是杀了他,她定要替他陪葬,有的是人要收拾他,目前不缺她一个,先逃为妙,留得青山在,不愁没柴烧。
野心
春娘回到别院后,整个人沉寂了下来,做什麽都比以往来的有耐心,只是偶尔夜里还会惊厥,一旦醒了就无法再入眠,不同的是,这下她心里有了期盼,人的心里拥有了希望后,日子的盼头就来了。
春娘见了景鹤的事,安潘事无巨细的写在信里递呈上去了,事实上正如景鹤所说,奚伯彦并未追究,只叫他将人看紧些,不许她有独处的情况,毕竟她有逃跑的先例,马虎不得。
春娘也明显察觉到别院的仆人,看她的眼神越发不对劲儿,总带着防备与审视,朝露还是一如既往的练字认字,她要走,瓶儿铁定是要一起的,留下来只会被对方磋磨死。
另一边景鹤在春娘的授意下,来到了明珠桥头那家蒋记豆浆铺,也成功见到了所谓的王掌柜,一番试探下来,才成功接上了头。
景鹤自然不明白春娘葫芦里卖的什麽药,但是他心头的那抹愧疚,足以抵消这些不解,只办事不问缘由。
王掌柜眼睛狭长,细小,鼻头肉肉的,嘴巴偏厚,耳垂有肉,大腹便便的模样,看起来不像个坏人。
景鹤转交完信后,没做停留,立马从豆浆铺出来了,走了数十米,匆匆拐进了个胡同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