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让他吟诗,他就不吟,她吟也成,看正经书的人,果真不一样,比他吟的好。
要是春娘知道奚伯彦此时心里想的是什麽,不知道会恼成什麽样,一朝君王,为何会如此行径,不着调到令人发指,还大骂宜子期,真是有什麽样的主子,就有什麽样的奴才。
“还饿吗?”
这话问的正在洗手的春娘,哭的更加羞怯。
“我饿了。”奚伯彦自顾自的说着,满室的香,熏的他,薄红醉上了脸,渴久了,躺在满含春娘体香的锦被里,浑身舒坦。
“你饿了,同我说做什麽。”春娘噎他。
“陪我一起用晚膳。”
“不要。”拒绝的十分干脆,双手仍在用皂角反複搓洗。
“以前让你洗干净手,也没见你废寝忘食。”
“奚伯彦,你不要再这样了。”
春娘的警告,带着幼猫的利爪,威胁是没有的,展示还是要让她展示一番的。
春娘将皂角丢进水里,故意就让它泡着。
“你陪我用晚膳吗?”他才是那只真正慵懒的大猫,总要挠到他钟爱的东西,才肯罢休,否则咄咄逼人事小,不择手段才真可怕。
“你回宫里用晚膳。”
春娘拿这样的奚伯彦没办法,她也从没想过奚伯彦是这样的乖张,同他无道理可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