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开,没用的东西。”安潘受了无妄之灾,又是一脚,房门直接被从外面踹进了里屋。
嘴硬
屋内漆黑一片,奚伯彦气的睚眦欲裂,进门的第一时间是看房梁。
春娘被突然的惊天响动吓一跳,见来人是奚伯彦就又默不作声的蹲了回去。
房梁上没看见人,奚伯彦阔步往床榻走去,挥开床幔还是不见人,一时的慌乱让他停在原处,快速思索的脸色看起来极其糟糕。
春娘长长的睫毛微弱的颤了颤,环顾四周都没有合适的防身武器。
外面的仆人不敢进来点灯,奚伯彦气头上也忘了要点灯,春娘披着黑暗的保护色,暂时安全。
“好了,我看见你了,出来吧。”说完就将外面披着的玄狐大氅解开,不紧不慢地随手挂了起来。
“你又骗人,你都没往我这里看过。”蹲在地上拼凑镜面的春娘,本就气着,再次听到奚伯彦撒谎,哪还能压的住。
压不住火的何止是春娘,当奚伯彦借着月光看到梳妆台下,正跪坐着一脸无辜哭红了双眼,看着他的春娘后,三步做两步就跨到了春娘跟前,一手将她拽了起来。
春娘呼痛,倔驴脾气也上来了,偏不起,张嘴就要咬奚伯彦的胳膊撒气。
奚伯彦狠狠掐住春娘的下颌,“不要就给你卸了。”春娘被半拉半拽的拖离梳妆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