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瞧着像昏君?”问题踢给了春娘,奚伯彦就没标榜过自己是个好人,更不是什麽正人君子。
“皇上是明君。”春娘弱了声,她怎麽样都无所谓,可别人是无辜的,她不能害了别人。
“既然是明君,那你今日为何约朕,你可知良家姑娘可不会同你一般行径。”
奚伯彦刻薄的话语又何尝不是在恼自己,这女人薄情寡义的可以,情夫死了也不见伤心,这也是他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失忆的地方。
约她出来的人不是他吗?她只是写信告诉他,她确实嫁过人,哥哥没有说谎,但眼“前的人说的义愤填膺,好似她真做了什麽有悖礼法的事。
春娘知道自己不能在这关头惹恼他,“我大概是个孀居的寡妇,核查的官员可能弄错了,哥哥忠君定不会去欺君,约……约皇上的事,弄错了,民女措辞不够严谨,求皇上恕罪。”
又是一个响头,磕的奚伯彦心口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,他何时被人噎过,锁着他肆虐的那条锁链咔嚓晃动。
“看样子是失忆了,伶牙俐齿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哥哥下了诏狱。”
底下的春娘,被呛的不敢吭声,因为害怕紧紧拉着衣服上垂下来的带子,这衣服是她第一次穿,新买的,其实是有些紧的,尤其是胸口那块,勒的她不舒服。
落到奚伯彦眼里就是春娘在勾引他,那衣服带子他知道里边的关节,扯一下,衣服就会全散开,落地如花,勾栏手段,胡人的大殿下也不过如此,竟然喜欢这般毫无礼义廉耻的女人。
春娘扯带子的手一抖,被奚伯彦盯的不自在,抿了抿花瓣般的唇,默默曲了曲手不敢乱动。
欲情故纵,奚伯彦看的隐隐发怒,“收起你的小把戏。”
浸满水光的眼睛微微闪动,听不懂但不妨碍她点头,让他满意总归是不会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