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太医告老还乡的年纪了,看的开,就是不想横生枝节,死于非命,心胸开阔起来后,看什麽都还行,除了他主子爷那糟糕的性格。
“也没全部忘了,还记得祖母是谁,哥哥是谁,自己名字也还记得。”就是忘了您所说的救驾有功。
“依你所见,她骨子里可真是个大善人,独独不记得救了谁。”菩提珠子转不动了,奚伯彦整个人都燥的不行,仿佛身体里有什麽东西在他血液里流窜,烧的他难耐。
这话没法说,说救驾的人不是他,将佳媃娘娘,不是,是将那细作身上的血取来的人也不是他,期间发生的种种他不知道,他只是听说,但是那麽多人里只忘了皇上,他俩之间说得过去才奇怪。
“这臣无法……”
“好了,徐海权,你要是老糊涂了就趁早递个折子告老还乡,病,病治不了,人,人也摆不平。”
这病他是能治的,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人,人他也是能摆平,致幻药他有,给了就是,非得将他说的一文不值。
“皇上,药臣有,只是剂量还得重新配制……”
“配制什麽?朕要个花瓶摆着看?你要有这功夫,太医院放出的风声早就一波是一波,这事你要不能做,就让你那孙子去。”
放皇上的风声,提着头干的事,迟早要被知道,他也没想瞒着,递折子的文臣听到是最上火的,催着选秀立马就来,可这完全是舍近求远,皇上自己一边不想给人家身份,一边又要她去参加选秀,图什麽,当初他可是在牢狱里见到的她,听说还是偷了皇上的东西,罪责还不小,纯纯的有大问题,他看不明白,难不成真不是小两口闹矛盾了,而是皇上求而不得故意折磨人家姑娘?
“收起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。”奚伯彦现在的心情很糟糕,心底里困住他的锁链,被他挣地摇摇欲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