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孩子受苦了,老爷,你来看看要怎麽调理才好。”
默不作声坐在一旁思索接下来要该怎麽办的徐太医,听到他夫人的话,眼睛叮铃一亮,顺势接过话,“这要先把个脉。”
春娘的紧张与忐忑无人能说,衣服底下是一片汗湿的颤抖,她怕自己抖的明显,另一只手悄悄借着衣袖的遮挡掐住了腿。
徐太医终于搭上了脉,随着他对春娘脉象的探究,面色越发舒展,双璧花不愧是治疗寒症的神药,原本因寒气损伤的奇经八脉已恢複大半,剩下的只需继续调养就可痊愈,只是就算痊愈,她的身体也无法恢複如初,怕冷算是其中一个疗养不好的症结。
“无大碍了,之前开的方子继续服用半个月就差不多了。”
春娘打了个寒颤,看了徐太医一眼。
徐夫人悄悄推了徐太医一下,钱婆子正盯着他和春娘。
“之前小姐救驾有功,受伤昏迷时是老夫诊断的。”
徐夫人皱紧眉头,多年相伴,深知他这一举动是不打算暗里劝说了,只是这明面上要怎麽同个老人家说那样的话。
“原是救了圣驾。”钱婆子将春娘的手攥在手心里,抚慰了春娘的害怕。
徐太医见人防备,虽早料到困难重重,但如今人已然是将双璧花的药效吸收殆尽了,皇上那边瘾症又来势汹汹,如何肯再坐等?
“我就说打从第一眼见就是好孩子,说到底还是有缘,兜兜转转竟又是我家老爷给春娘看诊。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徐太医临门一脚踏出去,又不知该怎麽继续了,幸得他夫人接住了话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