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娘的身体一直没好全,再加上长期的失眠,伤神,受伤,支撑到现在已是不易。
何皎皎拍了拍软倒在自己怀里的春娘,彻底慌了神,奴隶受伤生病只有硬抗,抗的过去就活,抗不过去就只有死路一条,完全的听天由命。
祈言
“滚开。”来人的声音暗哑,身上带着冰寒的雨气,挺阔的身姿在暗夜的深色里无限拔高。
他将春娘抱进了怀里,身上的大氅将她遮的严严实实。
“你是谁?”何皎皎防备的看着他,声音这麽大也不见看守的人出现。
“没用的东西。”
凭空出现的人,带走了春娘,何皎皎正要去追,一把利剑架在了她脖子上,若不是及时停了下来,下刻怕是就要人头落地。
“姑娘还是看顾好自己才是王道。”锋利剑刃的冷光森寒,何皎皎见来人将春娘抱在怀里裹住,想来是没什麽生命之忧,只好作罢。
另一边春娘彻底昏死过去。
“真丑。”男人撩开大氅的一角,摸了摸春娘脸上的红斑。
“主子,那女子已经敲昏送了回去。”
“还有事?”男人合上了大氅,重新将春娘遮起来。
“床铺底下搜到了这个。”红色的婚柬,看得出来保护的很好,放的板板正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