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慢医,不急,诏狱的大门一直为徐太医敞开。”
徐太医也是有苦说不出,皇宫里他哪都医过,就这诏狱还是头一遭,想着便又要动针打算扎一下。
春娘听着,深知挨不过,本不想再看到这些人才想着装过去,谁知人心可恶,尤其那二人。
刚要扎针的徐太医见人醒了,忙不叠的错开身,“指挥使,人醒了。”
宜子期说不上来什麽心情,眼前的春娘这两年的成长算是他看着过来的,
春娘不看宜子期,眼睛迷瞪瞪地看着上方。
“姓甚名谁,说说为何要偷拿皇上的东西。”
“他的东西是自己扔地上滚我那儿去的。”
这话说的简直大逆不道,徐太医哪里敢再听,能让吃人不吐骨头的指挥使大人,不动刑,不仅好言相说,还请了太医医看,他想都怕闪了脑袋,直言告退。
徐太医走后,宜子期走进狱门靠近道:“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,对你无益。”
“这次是要我叫他皇上?”
“皇上一直都是皇上。”
“你胡说,他曾经不是,是高羡,是君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