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急忙爬起身,找到宜子期给她的药,兑着水想让奚伯彦吃下。
药是终于喂进了嘴里,但奚伯彦贪恋春娘身上的凉意,不依不饶的拉着她,结果稀里糊涂,春娘就被搂进了怀里。
人是他从脚边拽上榻的,衣衫也是他扯落的,春娘倒是没觉得什麽,出嫁时娘告诉过她,丈夫都会扯衣服睡觉。
中间奚伯彦烫的一度说起了胡话,春娘听了满耳,事实上即使什麽都听见了,她也不懂是什麽意思,只是不断宽慰哄睡,她一直很擅长这个。
闹了好一会儿,奚伯彦在春娘的身上选了个舒服的位置,才缓缓睡去,春娘的脑袋慢慢靠了过去。
退烧了,她的脑袋又悄悄缩了回去,他身上的味道比被子上沾染的还要好闻,近处看,人也更好看了,她想不出怎麽形容,就是好看,那丁点的月光哪能让她看清他,不过是心里作祟。
他有很厉害的朋友,吃的东西也是她这十五年来听都没听说过的东西,身下榻上的锦被兽皮柔软的像天上的云,陷进去就想打滚,她只敢这麽想却不敢这麽做。
她是羡慕他的,觉得他哪里都特别厉害,不像她,她特别笨,也没有好朋友,更没盖过这麽好的被子。
困意再次袭来,春娘抵挡不住,安然的被奚伯彦抱在怀里睡着了。
这一觉,奚伯彦睡的也异常舒坦,怀里的东西任由搓扁。
大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