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日子过得很好,和没失忆一样。
离去
门开了,俩人都愣住,面面相觑。
棉先问:“你是谁?”
茵回:“我是雾的朋友。”
棉扭头冷笑说:“过来干什麽?”
“拿药。”茵擡头看到二楼,有人在打扫卫生,再左右看看,发现确实挺乱的。
棉烦躁地挥手,让他去拿,背着他问:“他和你住一起吗?”
“他还没出院吗?只是肺炎吧?”
“嗯。不过他今天下午要出庭。”茵没想到家里有人,雾可能也没想到。
药放在二楼书桌的抽屉里,是安定,霍衣给他买的,有镇定的效果。
早上雾给他发消息让他醒了来医院一趟。到了医院他才知道雾生病了。
但是雾第一句话就是:“吃饭了吗?”
他点点头。
第二句是:“我觉得要改变一下俱乐部的规则了。”
“嗯?”雾把凳子给他拉出来,请他坐。
“人多眼杂不方便。就改成非邀请不得入。开了有三个月了,有固定客源了,就让想进的人托关系吧。”
“好。”
“还有,律师告诉我说今天要开庭,你去我家帮我把药拿来吧。”
“啊?你要出庭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