雾锁上门,拉过椅子,坐下,面对他,翘腿,手里在整理围巾,叠好放腿上。
“你为什麽要隐瞒你的病?”
“你知道这里的规矩吗?”
“你知道上一个不守规矩的人的下场吗?”他原本大大的眼睛被眼皮遮挡一半,不再亲切,变得冰冷,钉着对方无法逃避,仿佛开了结界。
对方低下头,吞吞吐吐:“我知道,可是我没有违反规则呀。”
雾捏捏鼻梁,“确实。”都不知道拿他怎麽办了。
“你先坐。如果你想试试,我可以和你玩一次。我找到你主要是怕别人没轻没重把你抽出血。”
他不是擡眼瞟雾,觉得他这麽年轻怎麽可能会控制好力道,就觉得自己有了底气,擡起头和他说话:“那按你这麽说你就是这的会长。你看着也很年轻呀,能控制好力道吗?”
他经常自残怎麽会不知道。
“先脱衣服。”雾把外套脱掉,“留一件衬衫,现在还有点冷。”
他听了两次话之后就开始不听话了。
雾盯着他,眼珠转动,像扫描仪一样,不放过他的任何动作。
“我只是让你跪一会就跪不好吗?不想玩就走。”
他撅起嘴,按雾的要求跪好。
雾点点头,从桌子上拿本书放他脑袋上,顺道打开柜子挑了根鞭子,不同的鞭子会根据不同的力度打出不同的效果和痛感。
“十分钟。我给你念一会说明书,你听听。”
他们好像老师和学生,不过学生总发呆愣神。他觉得雾对自己像对其他人一样,再说他也不是真的要玩这个游戏。
这样想着,他闭眼,低头,顶着的书摔地上。雾念书的声音戛然而止,房间只剩回音后的沉默。
“怎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