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他们谁敢这麽对待绥
绥长这麽大,他的清高自持,温柔体贴,成熟稳重都是用聪明修习得来的。他聪明所以能看透任何人,任何僞装,任何技巧,只是这次,他栽了一个跟头。
非常不爽,他小抿口酒,让酒精在舌尖起雾。不爽演化为了尴尬,带有一丝恐惧感,所以他隐藏,否认。他要破才能立。
对于拿捏雾,拿捏霍衣对绥来说更简单做到一些。
雾这个人……
雾提前两天出院,霍衣买了适合春天穿的衣服。他来时穿的衣服有些厚,也就只有前几天冷,后来天气升温,花店的花在春天里盛的更旺。
霍衣把他带到学校,让他跟着自己一起上课,坐在最后一排,他把眼镜给雾,当霍衣还担心他看不清楚时,雾把两个眼镜都戴上了。
霍衣唔一声,觉得有趣。
雾穿着一件灰色长衫,黑色牛仔裤,脚踩帆布鞋,坐在霍衣座位上,目不转睛地听讲也觉得很有趣。
如果他有精力,他肯定学一辈子。
可惜,算了。
他们一起下课,霍衣有代步自行车,他骑上车就準备走。雾立马反应过来,追在他后边,边跑边追:“带上我,带我!”
他拉住自行车后座,让他停下,扶着霍衣的腰坐在自行车后座,擡起双脚,拍拍他说:“可以了。”
霍衣得令,用力一踩,就把他带起来,俩人飞往宿舍。
“你能在宿舍住一晚吗?”
“不能。我已经买了票,等会我吃完饭就得走了。”
霍衣骂了一声:“我在考虑要不要去伦敦工作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“我也这麽觉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