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在生气。”
“为什麽?”
“他想出去转转。”
“那你跟着他。”“好的。”
他挂了电话出门呼吸新鲜空气,顺便抽根烟。纤给海恩的助理打电话,报了棉的名字,想预约一下教授。
助理以为她是要複诊,见海恩现在没有病人看诊,就进去问了问。
海恩的面子功夫还是做的很足的,他以为是棉,就含笑说胡。没想到是纤:“你好海恩教授。我是棉的助理……”他欲言又止,不知道怎麽开口。
“怎麽了?”海恩催促道。
“现在我发现雾有很严重的自残习惯和自杀倾向。您能不能给我安排个时间就诊呢?”
海恩完全不能把这几个词和雾联系在一起:“为什麽不是棉亲自打电话她被伤害了吗?”
“她没事,只是让我照顾雾,但是雾出了车祸。”
“车祸自杀”
“差不多。详情我到时候会跟您说的,请问您什麽时候有时间呢?”
“现在。其他时间我都约满了。”海恩见过各形各色的病人,但是他对雾知之甚少。其他时间他也挤不出来,就问他现在在哪。
“私人医院。”
海恩在房间里,纤在外边给绒打电话报备。
海恩去找那个医生,听他说他所知道的。
他回到房间,坐在纤旁边,听他说今早发生的事情。
“他早上给我做了早餐,然后趁我洗漱的时候光脚站在路边烧了一本书。我让他进屋穿鞋,我原本想看着穿鞋但是他让我去吃饭。后来我听见枪声和玻璃碎掉的声音,就知道他要干什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