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身份地位低的可以依附一个身份地位高的而大开眼界。你不是缺乏人生体验吗?就让她当你的通行证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
雾把盘子收了,放进洗碗机里,背上书包出门走了,然后打算这个星期六给棉一个答複。
这几天让他享受一个清净。
他让予帮他查了棉的资料。
这个小女孩确实不简单:哈佛毕业,来自俄罗斯的一个有钱有名的家族。上头有只一个亲哥哥。
予看平板上的资料:“这麽厉害呢?你从哪认识的?”
“额……”他无话可说。
“你不可能没问,快说。”
“说来话长。”
“那我等会去找你,我们一起听。”最后一句竟然是由他们一堆人说出来的。
雾嫌烫手,直接挂了电话,把手机扔在桌子上,捂住头说:“我这是遭了什麽孽?”
温捡起他的手机,看棉的资料。
炽将他从二楼拽下来,将他夹在自己和予中间,跟拷问犯人一样,雾说一点,但凡讲的不详细他们没听懂,就要打断他一下。
雾反抗,却被压住。
他就跟得了厌食症的少年被人按在餐桌前。
终于讲完之后,他才自由。雾没把情感障碍的事说出来,只说让她等消息。
“你还是这麽淡定。”
“如果我有一个这麽优秀的人喜欢我,那我不得高兴死。”
“我怕我被玩死。”雾可没有随便相信别人的能力。
响见他情绪不对,便给他叫了一杯酒。
雾为了感谢他给他笑了一下,他们都很期待雾跟棉的事,以此为乐趣开始喝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