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是个好东西,比安眠药还好使,一喝完什麽都想不起来,只记得睡觉。”
“你应该不怨我这麽就才来看你吧?”
“我很喜欢喝醉酒的感觉。”
雾突然坐起来,摸脸,捏鼻梁,让自己清醒一下,看着酒瓶,看着原罪。
“不能依赖酒。要不然就犯规了。”
雾觉得心累,就跟她说最近的事情。
“念和炽在一起了。我他妈就是他们py的一环。”雾指着自己,想想就觉得好笑。
“予才22。”他撑着下巴,说:“正是肆意地年纪。所以他功成名就,现在好像在做音乐制片人,玩乐队。”
“一点都不成熟。”予还小,还不够成熟,可他在gay圈成熟阿。
在雾看出来予的本质之后就好奇,温怎麽跟他玩在一起的。
温说:“这然这样,然后那样那样,就玩在一起了。”
雾明白了:“温看上了予,可是他俩都是攻。”他笑了,“挺恶心的。”
不是gay恶心。
是欲望恶心。
他在酒吧里当保安,视线从一个人身上跳到另一个人身上。他们都是有钱人,酒水里闪着光,表情飞扬,声音吵闹。
他觉得挺搞笑的。
但是欲望无罪,思想有罪。
他想到这里便也想通了,自罚一杯酒。
“人家都没问题,有问题的是我。是我不能通过玩游戏,谈恋爱,云雨,喝酒,而産生任何快乐。”
“温说我是血统不正,我觉得他说的很对。我就是太痛苦了,所以我把自己封闭了。可是我自己也打不开了。”他苦笑,倒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