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笑了,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肌上:“前面也擦擦。”
雾把手收回来,拿起毛巾。刚刚飞过来的时候毛巾也被摔进水里了,他拧干毛巾,单膝跪在他旁边给他擦脖子和胸膛和腹部。
无微不至。
温盯着他认真的面庞说:“我很想尝尝你的味道。”
“我不可能做受。”雾头也不擡。
“那将毫无意义。”温状似可惜。
雾伺候他穿衣服,温要带他去吃饭。
“明天周六,你今晚别回家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回家干什麽?”
“划胳膊。”
“你还制定了计划?”
“嗯。”雾已经规划好了,放学之后伺候温,然后回家自残然后看书,最后去浴缸里睡觉,明天周六再说。
“挺有意思的。”
雾:“你应该去精神病院参观参观。那里更有意思。”
“我去过,那里的人都很聪明,待在自己的世界里。也很有意思。不过你比他们自由。”
雾:“我就当你夸我了。”
车里,温问:“如果你只剩十年生命,你要怎麽办?”
雾松口气:“那我就自由了。就像你说的精神病人一样,他们精神自由而□□不自由,你是两者皆自由。我的精神是囚笼,我是一座孤岛,我自己也出不去。”
温笑了。
“爱,自由,生命,生活,你怎麽排序?”
“自由,生活,生命,爱。”
“你呢?”
温说:“我不受这四个因素控制。”
雾真的很不理解:“为什麽咱俩病的一样,你这麽脑袋清明。我就跟一团雾一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