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新雨把扇子借她,自己跑去对面观赛的男生后方蹲着躲太阳。
沈回舟脖颈细长,靠近喉结的位置有粒很小的痣,水瓶被他握在手里,贴着脖颈。
不光脖颈漂亮,痣也诱人。
阮知遇一时看得癡了。
突然就……不想做人了,羡慕他手里的那瓶水。
在沈回舟发现之前,她及时看向别处,藏起心思。
中场休息的时候,沈回舟放下手里的水,去别处拿了两瓶未开封的,要去给季延和陈清远送水。
在他去前,阮知遇问:“他俩咋不让别人送?”
沈回舟勾起唇角:“说是怕对手下毒。”
沈回舟和陈清远是一个系的,季延咋不怕他下毒呢。
阮知遇压不住上扬的唇角,无奈,“什麽脑回路。”
又不是国际巨星。
送完水,沈回舟捏着两个空水瓶回来,途中被一姑娘截住。
那姑娘怯生生,把一瓶苏打水塞他手里,扭头就跑了。
陈清远目瞪口呆,没忍住喊:“同学,我才是选手。”
人姑娘头也没回的跑到心理学系观赛人群里躲着。
沈回舟反手将苏打水塞给离得最近的季延,“比赛加油。”
陈清远:“诶,兄弟,我跟你才是一个系的!”
比赛继续进行。
阮知遇对篮球赛不感兴趣,待的无聊,就拿出演讲稿小声背,还不忘腾出只手给沈回舟扇风。
闷热的风起,一件衬衫倏地落她身上,脑袋也被罩的严实。衬衫领口被葱白的手牵起,并未遮挡她的视线。
她困惑地掀开一角,擡起眼眸看向沈回舟。
他说:“伤眼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