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辞职吗?”温舒白惊讶。
“太累了。”许佳宁回道,“你可能没经历过这种工作强度, 我觉得说夸张点,就是在拿命挣钱。”
程序员这一行,吃的是青春饭。而且技术更新太快, 工作强度太大,职业发展受限,种种原因之下,多是干了几年就走的。
商氏集团再大,也不例外。这几年, 许佳宁见惯了同事转行或者跳槽。
“他们商氏这样也挺压榨的。”温舒白客观评价道。
“大公司都这样。”许佳宁话锋一转, 笑道,“而且什麽叫他们商氏, 是你们商氏。你现在是商总未婚妻,还準备跟着我一起骂他吗?”
“我觉得也不是不行……”温舒白弱弱地开口接话。
“算了吧。”许佳宁摆摆手,警惕地看向四周,“南城地邪,你总谈到他,当心他突然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“怎麽可能?”温舒白一听就知道她是在吓自己,“要讲科学,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……”
“者”字还没说出口,她就看到窗边路过了一个人,认出是商叙,她下意识就把头低下。
“你在干嘛?”许佳宁愣住。
“嘘,别说话,你也把头放低一点,别转过去。”温舒白一边嘱咐,一边拉住了她的胳膊。
许佳宁隐隐意识到了,于是照做。
“好了,他没进来。”温舒白做了个“已安全”的ok手势,“他不应该是在工作吗?这时候下楼干嘛,吓我一跳。”
“你在紧张什麽?”许佳宁忍着笑,“你们都订婚了。”
“哪里紧张了?”温舒白严词反驳,借口道,“我明明是在担心你这个找借口下楼的摸鱼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