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郁泽点过头,憨厚老实的钟师傅才肯接过手。
覃阿姨故意逗钟师傅说,是沾着小姐的光,他才能吃到她的手艺,后者抱着食盒闷着头,黝黑的方脸面孔上显出一抹不易被察的红晕。
当晚,沈郁泽在床上抱着白初晨亲热,两人耳鬓厮磨时,他告诉她,遇事不要总想那麽多,他会比她想象的更加行事周全,比如钟师傅的事,虽然临时加重了他的工作任务,但奖金也翻了倍,他从不苛待下属,也比她想象中的大方。
白初晨终于安心,她搂上沈郁泽的脖子,撒娇说着感谢他的话,并且喃喃反驳着,自己从来没有觉得先生抠门小气。
沈郁泽被她哄得心情大好,眼神深幽着掐上她曼妙的细腰,往上举再骤然落,温湿的敏感小径空一下胀一下,咬得他眉头拧起,有点难忍。
他翻身把人压下去,贴着她耳朵恨恨说:“这麽贪嘴,打算绞断了?”
白初晨被他捅到底,气若游丝言语不出,眼神盈泪地求他施予善心。
沈郁泽节奏愈快,内敛劲窄的腰肢耸动有力,颠得小姑娘哼哼唧唧咿咿哑哑,各种好活全部脱口来求他:“不要哥哥……哥哥。”
他眯起眼:“叫我什麽?”
果然是有效的。
白初晨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,伸手攀缠上他的脖颈,配合回道:“哥哥。”
“大十岁的哥哥吗……”沈郁泽认真思吟着,觉得也未尝不可。
不过,这样大开大合任由哥哥进出自由,到底是哥哥变态,还是妹妹更骚?他试着想象不久后的一天,白初晨当着席序的面喊他哥的情形。
会很有趣。
届时,他会告诉隆岚,哥不能乱认,亲不能瞎攀,但有人是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