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娟语气带着笃定:“不是你找人做的吗?你军叔的麻将馆无缘无故被举报聚衆赌博,现在勒令整改,都不让营业了。还有大山他们家,慕青只是来跟你相个亲,大家凑一块商量商量意愿,又没想要占你便宜,你何必记那麽大仇,去举报人家机械厂偷税漏税。”
白初晨冷静回:“我没有做过,也没那麽大本事。”
举报偷税漏税是光凭一张嘴就能做成的?
若非把关键证据罗列递交,工作人员哪有那麽多閑工夫理会。
韩娟却不依饶:“有人看到了,那天就是有一辆挂崇市车牌的车子停在税务机关门口,一上午才完事儿出来,之后没过几天,你大山叔家就出了事儿,他们又没有得罪过崇市的人,除了你,哪还有第二个。”
白初晨没有说话。
如果只是机械厂被举报,她不会往自己身上关联,毕竟做生意人来人往,他们什麽人都接触,自然什麽意外情况也都有可能遇到。
可何军的麻将馆偏也碰巧的在这关节出了事,这就不是单纯巧合那麽简单。
白初晨当然没有做过,她想不到那种方式,但有人可以……沈郁泽。
脑海中浮出这个名字,她心头微微沉重。
当日,先生的确提议过要帮她出一口气,但她不想将事情闹大,更不想他掺和介入,于是明确拒绝。
可现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