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处处掣肘的无力感,恐怕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真实体会。
万事开头难,梁老师的帮扶对于那些普通或是贫困家庭出身的学生而言,无疑是及时且有效用的。
白初晨不可避免地往自己身上联想,随后忍不住表达诉求:“梁老师,我想好好跟您学,也想在学内的工作室直播錾刻。”
梁璐不觉意外,她把目前具体的情况向白初晨说明清楚:“你也看到了,工作室面积有限,单独设置的直播卡间只有四个,平时练习的位置也有限,大家只能商量好时间轮流用,在你前面还排着一位大三的学生,等她确认好使用时间,才能安排你。”
白初晨理解,难得的机会,自然很多人都想积极争取。
她说道:“没关系的,我等您消息。”
梁璐往她面颊上打量一眼,又道:“你天生优势明显,若是尝试直播,起步阶段或许会比其他学生都更容易吸粉,不过也不能因此钻研取巧,基本功还是得勤练扎实。”
白初晨立刻表态说:“我会照老师说的做。”
梁璐点点头:“我期待你的表现。”
……
自从经历了那疯狂的三天三夜,她饱受摧残又是昏迷又是低烧后,先生似乎真的对她心怀怜悯与愧疚,对她的任何要求都好说话的痛快应允。
譬如,她试探提出自己周末不回别墅的请求,声称自己课业繁忙,想趁休息时间去图书馆温习巩固,先生居然干脆答应下来,半点弯子没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