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其他人而言,或许这也算特殊癖好的一种,毕竟特殊材质的窗户都能用上追寻刺激,别的操作再迷惑,也不叫人觉得多麽惊奇。
但白初晨只是普通人,她有最基本的羞耻心,对接触旁人的私隐不感兴趣,更不喜欢自己亲密接触过的用物再被陌生人使用。
好在,沈郁泽不在那群变态之列,他肯定回複说:“当然干净,带你来之前,会所的服务人员才刚刚对它进行完首次清洁,前天下午它从意大利空运过来,到现在,恐怕会所老板都不知它的存在。”
白初晨想了想,又问:“我们使用过,后面还会提供给别的客人吗?”
沈郁泽只觉她的问题好笑,反问的语调混不吝:“沾过你的东西,我还舍得给谁用?”
白初晨闷闷说:“总不能是一次性的。”
沈郁泽手攥浴缸边沿,空出的另一只手停留在白初晨皙净的背脊上,而后顺着推进的节奏更深层地向内探寻,同时鼓励她自主动一动,咬住他,紧紧地咬。
“几十万的东西,确实再豪也不能只用一次就浪费,但要如何物尽其用,关键还不是要看初初嘛?”
白初晨轻轻屏息,没明白这话,浴缸不是她买的,与她有什麽关系?
她学他刚才的口吻,睿智回複:“这是会所老板该周全考虑的事。”
沈郁泽捏了下她的鼻头,如实告知她:“我占会所部分分红。”
白初晨意外:“所以,您不仅是会所的常客,还是背后的资方,隐藏boss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