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让她等着。”
他近乎扒扯的动作与架势,哪怕她穿厚实的棉衣恐怕都挡不住,遑论只着夏日单薄的清凉小衫。
她皮肤白皙,就刚刚隔衣的两下动作,现在敞衣去看,都能看到其上鲜明的指痕。
“您答应过,会等我从郏文回来才,才……”
她羞于啓齿把话说完整。
沈郁泽挑眉,不放过地追问:“才什麽?”
白初晨懊恼地瞪向他:“您知道。”
沈郁泽微笑:“是,我的确与你约定好偿还本金的截止时间,但在此之前,我为何不能索要些利息报酬?初初,你总忘记我是一个生意人。”
学校里常常能见学生组织宣传网络借贷的风险,各种海报和公益宣传片也在校园各处张贴播放,白初晨自始至终认为,这样的诱惑陷阱她才不会上当,可如今面对沈郁泽,她无力只觉,压在自己身上的高利贷正在越滚越多。
她不是与他博弈的对手。
仰起头,任由薄衫敞怀在肩头松垮,将落未落,先生修长的指节灵活绕到她身后一挑,瞬然松了覆力。
被蚕食的过程不可谓不难熬,被他左右兼顾,她眼泪也掉,掌心也抓挠。
良久过去,终于得以喘息的机会,她手指发颤地拢合上自己的衣衫,艰难地重新系好衣扣。
将要分开之际,白初晨忽的想到什麽,她伸手拉住沈郁泽衣袖,示意他等一等。
两人刚刚亲昵过,先生的心情显而易见得不错,如果此刻她提及开学住校的事,或许容易得先生许可。
此事不能拖,方小姐的热情和干练叫人倍觉压力,她怕自己走前不把话说清楚,回来后说不定房间已经开始动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