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阿姨微笑道:“还真是渴了,怪不得先生特意叮嘱,让我上来送水。”
白初晨讶然,差点把刚刚过嗓的那口水给呛出来。
她确认问:“先生交代?”
覃阿姨点头:“就刚刚吩咐的,说天气炎热,怕小姐失水过多,缺了水。”
也就是覃阿姨年纪大,没仔细琢磨这话,什麽叫失水、过多?
真是个新鲜词。
白初晨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歪,但先生那话,外人听了不觉什麽,可两人刚刚经历了一场不可言说,春潮几次波涌,她哪会毫无感觉。
他掌心掬了一汪水,待离开时,甚至还专门放于眼前,好奇凝了凝那片晶莹。
这就是他所指的,失水过多吗?
这不是故意作弄是什麽……
白初晨又羞又耻,无能发作,忍到覃阿姨关门离开,这才懊恼地拿过一只枕头,往自己脑袋上掩覆。
不想见人,憋死也好。
……
书房里,沈郁泽立于窗前,没有开灯,昏暗压抑的室内环境与外面的浓浓夜幕莫名相协,他习惯避过光明,与黑暗相融。
淩晨两点钟,这个时间,院中的一花一树,一草一木都已静静入了眠。
他却无丝毫困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