遂大力喘息着放弃了,脑海中开始思索现有的线索。
赵三清传信说钱府内有花神节要死的花神,她当时首先想到的便是钱家小姐,因此决定去找长乐,但长乐昏睡,她被抓到了这里。
那些人怀疑她对长乐动手,但却并没有开始审问她。
说明,她们有更紧急的事情。
她们提到绣娘,说除了一个告假离开的,其余绣娘都要等到花神节以后,是要等待选花神?还是要对她们做什麽?
这点不能确定。
迷迷糊糊的她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,就在眼睛又要合上的时候忽然感觉头顶被人泼了一层冰凉的水。
擡眼,正是那个穿着纱衣的女子,那女子看着她满脸冷漠,绳索勾勒肌肤,让她感觉更是疼痛。
“你你们要干什麽?”她终于说出了话,却像是被挤过一样满是破碎。
那人只是冷冷的看她一眼,下一秒她感觉自己趴在一块软软的草地上,头顶炽热的太阳正在将黏腻的衣服烤干。
烫的她肌体发红。连草地的软叶都如同对她的淩迟。那种冷热交加的感觉让她快要发疯。
她头闻着泥土的方向,只感觉浑身滚烫。
“老爷,人带到了。”她听到那女子在她前方低声说道。
“嗯。让她擡起头来。”苍老,听不清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