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偷这下也看出来她身份特殊,颤颤巍巍地去自己的衣服里桃,衣服里鞋里,袖子里,眼见着眼前摆的几个荷包,几根簪子,麻姑又是狠狠踩了他一脚。
这一下就察觉出来了不对劲,这人头发束这一根木簪子,本来很是结实,但一撞到地上,那簪子竟然轻飘飘地跳了出来。
麻姑皱眉捡起簪子,只见那人一下子激动起来:“姑奶奶,姑奶奶这真是我的东西,求您了!别拿走!”
那人哭唧唧的像是十分委屈,麻姑却淡然的将其捡起。
然后轻敲两下,空心的。
麻姑撇他一眼,研究一下,从中间处一拧便将那簪子打开,露出了其中一张薄薄的宣纸,再打开是一张状纸。
荣巧二十岁,状告庵子街五十五户张书利,奸污虐杀。
只看到这,麻姑便不再看了,奸污虐杀,仵作不可能看不出来,只能说明衙门有意遮掩,才会使得荣巧不得不自己诉状,可是如此状纸那群人怎麽会让她递上去呢?
麻姑摇摇头,拿出一把银质小刀,缓慢的在那人的耳边比划着,一边比划一边低声道:“是谁让你去偷得状纸?”
那人畏畏缩缩,嘴咬成青白,眼见麻姑削掉他一段头发才害怕的开口道:“我说,我说!别杀我!”
哼,麻姑冷哼一声想着自己刚刚得到的消息,将那人打晕,丢到酒楼门口,又将那些荷包放上前去,等着施主一一认领才满意地拍手而去,这一下,所有人都知道镇上来了女公子,打了惯偷替人们找回了被偷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