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捕快拎起杖刑了五十大板后,择日流放三千里。
田兰的娘家早就被田兰得罪得彻底,在她流放之时无一人前来,她的带着满身伤口不甘地在衙役的押送下离开。
慕柳儿静静地看着这一切,闭了闭眼,庄生晓梦,梦中的自己和如今的田兰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。
当晚回到家中,慕柳儿睡得不好做起了噩梦,她梦见话本中的自己,沦落成乞丐,无人可依备受欺淩。腊月的天气太冷了,冷得她浑身发抖。
这时突然传来男子焦急地叫唤声,慕柳儿听着熟悉的声音,有了些许清明,是安忱,是安忱在叫她。
再睁眼,慕柳儿目光灼灼地看着面前的男子,她不顾一切扑向了男子抱住了他,有些分不清现实。
“安忱,我做了一场很可怕的梦!”
苏安忱心中柔软,安抚地轻轻拍了拍女子,“只是一场梦,不怕。”
慕柳儿没有选择将梦中的一切说出来,毕竟这太过荒谬了。她咬咬唇,点点头。
两人温存了片刻,苏安忱去端了一盆温水,他捧起女子的脸,用手帕细细地为她擦拭泪痕。一切收拾妥当后,他将女子搂在怀中哄睡。
解决完方家的事后,慕柳儿开始专心管理整个慕府。苏安忱身为举人,按本朝的律法,名下的田地免除赋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