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前被家里长辈逼着同这疯婆子相处,对方不但丝毫不顾及他的颜面,还满脸不耐烦。花楼的女子一大把,哪个不是好声好气地将他当祖宗伺候。
要不是为了慕府的银钱,他用得上虚以委蛇!
“你竟敢欺负我通儿,真要是娶了你倒是家门不幸,我看这婚事不要继续。”钱夫人对着慕汐横眉冷对,心疼的拉过钱通,对着他嘘寒问暖。
钱通感受着脸上的疼痛,嫌恶地不想多看母女俩一眼,“娘,把两人给我赶出去!”
随着他的大手一挥,慕汐和慕夫人被人扯开赶了出去,他们欲哭无泪,站在大街上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过了两日,待两人能下路便马不停蹄地来到慕柳儿爹爹的牌位前,跪倒在此处,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。看着面前的牌位和扑面而来的烟火气,两人惶惶不安地开始认罪,“老爷,我对不起你……”
“姑娘,那两人在屋里对着牌位忏悔了一天了,也跪了一天了,姑娘放心,小翠没有给他们递过茶水,将他们通通挡了过去。”小翠一脸义愤填膺地说。
他们帮兇,害了姑娘的爹爹是得多受点苦。
慕柳儿淡淡一笑,未曾开口。
待夜晚时分,慕柳儿才叫人起身,将承诺给郎中的银两和熬药之人的卖身契给了对方。
慕柳儿淡淡的说:“我知晓你们被人逼迫,但我是受害之人不能理解,你们就恪守本分吧,尤其是郎中,须得医者仁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