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站起身,气急败坏地道:“还不快把他的嘴给堵上!”
“老爷……,你们放开我们的老爷!”慕夫人追着押送慕元旦之人,上前对着那些衙役撕扯。
衙役早就得了吩咐,哪里会顾得对方的面子,直接一脚将人甩开!原地的慕夫人瘫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痛得起不来,放声大哭,“老爷………”
她是个妇道人家,此时全然没有了注意,没有顶梁柱,往后的日子该怎麽过啊。
“苏解元,你看我处置得可还你的意?”县令的心中忐忑,“这等小事就不需要叨扰巡抚大人了吧。”
苏安忱的眸色幽深,“原本还想为县令美言几句,不过县令说得是,巡抚事物繁忙小生不便打扰。”
县令的心中一紧,“别,苏解元刚才是我说岔了,那就多谢你为我美言了。”
“慕姑娘,你交代我们的事都办完了,你看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。”郎中和那熬药之人对视一眼腆着脸说道。
“且慢。”苏安忱叫住二人,他的眉头紧锁,朝着慕柳儿说:“放走二人我怕你在心中责问自己。”
慕柳儿的鼻子一酸,的确,她不能原谅,但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。
多谢你们二人替我作证,答应你们的事柳儿不会忘,自会做到。”她淡淡地说,“但,你二人也算的上帮兇,午夜梦回之时也应当为这恶事辗转反侧吧,如今离开,心中可会安宁。”
见她如此,两人的额头冷汗直冒,只觉得心中发凉,“……不安宁……”
慕柳儿硼着脸,“就杖责五十,来我爹爹的墓前承认罪行道歉吧。可有不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