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你们没有一点肚量,这辈子也只会止步不前。”
院长十分的恨铁不成钢,要不是因为书院同县城中的权势之人有牵连,才不会让这几个学习上偷奸耍滑的人留在书院。
闻言,书院的衆位书生不管心中如何想,面上皆羞愧的低下头,不敢吭声。
钱通几人满脸不服气地在院长的逼迫下同苏安忱道了歉,心不甘情不愿的态度让院长皱眉,在看到苏安忱并不计较后,眼神中流露出欣赏的神色。
钱通自被训斥之后,坐在苏安忱后方的位置,目光怨毒地瞪视着对方。
他看见苏安忱对大氅很是爱惜,在做课业之时怕染了墨特地脱下来搭在椅子上,心里开始思考如何把大氅给毁掉。
他给跟班使了眼色,从跟班那里找来一把匕首,在苏安忱出去方便之时,他的匕首揣在袖子里假意从苏安忱的位子上经过,手不经意间一划,口子便开了。怕声音引起注意,他特地让跟班发出剧烈的咳嗽声吸引注意,他瞧了眼周围,见无人在意,挺着胸脯耀武扬威地回了座位,等待看苏安忱的反应。
苏安忱回来之后起先并未发觉,过了一炷香时间他活动了一下酸疼的手腕,无意间扫到后大氅外面的蓝色布料破损后,手用力攥紧发出咯吱地响声。
苏安忱虽外表温和却从来不是泥人性子,整个屋子谁跟他有仇,谁会对他耍这些不入流的手段他一清二楚。
平常无所谓苏安忱可以不计较,但不代表他没有逆鳞。
苏安忱的眸子都是冷的,他拿起大氅走向钱通,如同一只饿狼一步步朝对方逼近。
钱通的身体忍不住后仰,他硬着头皮扬高声音,“苏安忱,你想干嘛!”
“方才我出去大氅却被人划破,想问你一句是何人所为?”他直直地盯着对方像是把人看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