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!就没有我羊浊打不过的女人。”羊浊骄傲地摸了一把自己红色的头发,再拍了拍自己的肩膀。
她瞥见晚云灼,想起自己次次在晚云灼手里吃败仗,于是严谨地追加一句:“当然,除了人皇陛下。”
墨无疾没搭理义愤填膺的羊浊,认输把酒喝完:“下一个。”
隔了几个人后,再次轮到茍登。
茍登嘿嘿一笑,缓慢的语调里净是阴阳怪气:“我,十五岁的时候,穿过红裙子。”
晚云灼难以察觉地皱了一下眉。
这句话,乍一听,十分寻常。
可前后两次,他都提到是十五岁,像是想要故意提醒大家什麽。
而且,她能从他的语气中,察觉到一丝深深的恶意。
只是不知道,这股恶意,到底是针对谁。
全场没有人举手。
好几个敏锐的魔族士兵似乎反应过来什麽,皆皱眉凝视茍登,目露兇光。
茍登瞪大眼,带着酒意的嗓音,就像公鸭嗓那样难听:“哟呵?怎麽不承认呢?”
他看向墨无疾,一脸醉态,分不清到底是喝醉瞎说,还是在说真话:“我们不可一世的尊上,您十五岁的时候,不就是穿着红裙子伺候您的……”
咻——
破军枪裹挟着强劲霸道的灵力,狠厉地贯穿茍登的胸膛。
晚云灼盘腿坐着,周身强大的灵力威压避开衆人,独独罩住一脸惊恐的茍登。
她脸上没有任何笑容,眼神淩厉,
同方才的随和模样相比,完全判若两人。
她语气平静而冰凉,闻者如坠冰窖。
“去黄泉路上把嘴巴洗干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