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想开口说可以,却发现自己被墨无疾施了个噤声咒。
……这狗魔头!
墨无疾无耻地勾了勾唇角,一脸得逞:“好,给过你机会了啊。”
他瞥了一眼她还在努力够衣服的手,干脆将直接衣服扔到池子外。
然后俯身压住她柔软的身子,凑到她耳边,咬住她泛红温热的柔软耳垂,落下滚烫的低沉气音。
“陛下,别害羞了。”
“又不是没看过。”
晚云灼承认,论无耻,她确实比不过这狗魔头。
她认命般闭上眼,放任他的唇舌。
池水中的玫瑰花瓣越来越多,随着水波不断震蕩,散发出令人沉迷的花香。
有些花瓣被高高溅起,落到池子外面,铺就一地的旖旎。
有些前一秒还贴在柔软饱满之处,转眼就被柔软的唇瓣粗暴地卷走了。
……
等晚云灼昏昏沉沉地醒来后,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在水池里了。
她躺在一张干净柔软的床榻上,身边是叠得歪七扭八的衣裙。
那叠衣裙的手法很拙劣,像是狗用嘴叠的。
一看便知出自谁的手笔。
她坐起身,用灵力探查体内,发现气息十分平稳,凰葵安然无恙。
应当是巩固好了。
但是,四肢及其酸软无力。
她掀开里衣一看,洁白的肌肤上,到处都是淤青和红痕。
晚云灼闭了闭眼,把里衣合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