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蛟听了,感到十分安心。
真好,尊上没有陷入那坏女人的美人计。
它开心发问:“那咱们接下来去哪儿啊?”
墨无疾面无表情:“在这等着。”
黑蛟:?
墨无疾不耐烦:“本座本就要找玉有寄,不在这守着上哪去?”
金蛟谄媚点头:“嗯!”
黑蛟闭嘴。
行。
“叶,江,澜。”
赫连月站在叶江澜的白骨笼外,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,声音冷冽而充满威严。他的身影在幽暗的海牢中显得格外高大,那双深邃的眼睛中透出无尽的寒意。
“你知道你是对谁动的手麽?”赫连月的声音如同冰刃般刺入叶江澜的耳中。“那是我侄子!”
在赫连月身边,站着那个独眼鲛人。
他的脖子上紧紧裹着一圈白布,伤口还未完全愈合,但他那只完好的眼睛中却充满了怨恨,死死地盯着叶江澜。
他回去之后,找赫连月哭诉了此事,言辞恳切,满是控诉。
于是,赫连月主动去找鲛皇,揽下了行刑之事,为的就是给自家侄子一个报複的机会。
叶江澜气息奄奄,身上血污遍布,像是刚刚被人鞭笞过。
他的皮肤上布满了鞭痕,有些地方甚至还在渗血,显得触目惊心。每一个呼吸都伴随着剧痛,
他艰难地擡起眼皮,目光带着一丝讥讽,来回打量了一下赫连月和独眼鲛人,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冷笑。
“哦,是挺像。”
叶江澜的声音沙哑而嘶哑,带着一丝虚弱的力气,但那种不屈的神情依旧未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