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方才见到她的第一眼起,他就已经做出了决定。
这个人,他要定了。
灼热黏人的目光在柔软的唇瓣上反複打量。
往上看去。
撞进了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。
他靠近了些,深深嗅着她身上的味道。
嗓音缱绻。
“告诉我,你的名字?”
清语听他这般问自已,将贴在他面上的手收回。
垂下眼帘,遮住了眼底浮起的失落。
如今,他已经不记得她了。
下移的目光看着自已身上的锦袍,瞳孔微缩。
这才想起自已里面什麽也没穿。
他只身着一件里衣。
显然是将衣物给了自已。
狐宴见她不碰自已了,又异样的瞧着自已没穿外衣的身子,脸倏地红了。
从未这般着急的解释过。
“你……你别误会,我什麽也没做!”
“我来时……它就……那池子……你光着!”
“我才……”
往日轻狂肆意的人,此刻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越是在喜欢的人面前,越容易紧张。
人就在自已怀里,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腰上,这样的解释显然无力辩白。
心中暗暗懊恼,自已的表现太过差劲。
她会怎样看自已……
会不会不喜欢自已?
他又该怎样将人勾回去?
焦躁的情绪令他抿紧了唇线。
迫切想要拥有的心乱成了一团,这样的感觉太过磨人。
他甚至想直接将人扛走,带回自已的领地,藏起来。
清语难得在他面上看见这般少见的表情。
不由轻笑。
想要出声说自已没有误会,却发现自已虚弱得说不出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