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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便火烧屁股似的离开了。

清语端着手里的药碗看了看床上张嘴待喂的人,也不管烫不烫,直接一勺一勺往里灌。

狐宴被呛到,嘴唇红红的,眼里水光潋滟,“烫。”

“阿语吹吹。”

清语捏着勺子的手抖了抖,忍耐已经到了极限,“烫就别喝了!”

狐宴见她真动了怒,不喂他了,咳嗽了两声,颤抖着手去拿药碗,腕上纱布血迹晕染的越来越大片,虚弱得几乎端不住。

清语见他这副模样,深吸一口气将药碗夺了过去,低下头对着勺子吹了吹,然后继续喂他,“喝药。”

狐宴听话的张开嘴,眼里带着得逞的笑意,明明喝的是最苦的药,心里却跟吃了蜜一样的甜。

药汁很快便喂完了,明明才一会的功夫,清语却觉得时间过得分外漫长。

他老盯着她做什麽?

左右药也喂完了,他也没什麽事了,清语起身便朝门口走去。

芙因这时端了一碗粥进来,“公主,粥熬好了。”

清语脚步顿了顿,準备装作没听见继续离开。

身后“虚弱”的声音传来“阿语,我饿了。”

果然!

狐宴叫住了她,清语站在门口,出也不是,进也不是。

“在水牢时我便两日没有吃东西了,阿语当真忍心不给我东西吃吗?”

“罢了,阿语烦我,我自已起来吃便是。”狐宴说完,作势便要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