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节哀。”言采微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安慰人。

他的头沉重真实的靠在她身上,她为了撑住他的重量,不自觉的用力擡起肩膀。

但是扯到伤口,疼得不自觉抽动一下。

他快速擡起头,紧张得朝她后背看了一眼:“碰到你伤口了。”

他长长的睫毛上,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。

那滴圆润透明的泪珠,如同一把明晃晃的利刃,切痛了言采微的眼睛。

所以,当他伸手想要掀下她衣服的时候,她没有那麽抗拒。

“放心,抹了药就不疼了。”

言采微依然觉得半信半疑,但是他的药好像药效不错。

昨天他给她抹了额头以后,很快就不疼了。

她伸手掰住他的手,让他做发誓状:“不许耍赖。”

詹慕岩似乎无奈叹息一下:“我发誓!如果我做别的,就让我身败名裂!”

言采微这才慢慢扭过去,侧对着他,伸手指了指左边肩胛骨处:“好像是那里。”

她自已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看。

他好看灵巧的手指一点点拉开她瑜伽服的拉链,手上似乎带了舒朗如风的淡淡香气。

手指也有意无意的触碰到她的肌肤,微凉酥麻。

然后他拉下她的衣服,那个过程,小心轻柔,珍而重之,仿佛在分花拂柳寻找某处神秘美丽的宝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