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大佑的新君。
只是这麽想一想,永亲王就想仰天大笑。
啓宗,他那圣明的皇兄,后继有人。
计辰哪里管得着永亲王怎麽想,他盯着计安的盔甲问:“你竟敢偷独步!”
“皇叔再仔细看看,这是国师的斗南,并非皇祖父的独步。”计安看着这个无论何时眼神都让他不舒服的人:“独步就供奉在奉先殿,皇叔是多久不曾去过了,盔甲是不是在那里你都不知?”
武将一听到独步和斗南这几个字就激动了,为将者,谁不想摸摸这两副盔甲!
可一套在皇宫,一套在国师府,哪套也摸不着。
刚才安殿下说他身上穿着的是斗南!
一衆武将的视线粘在那盔甲上就挪不开了,眼神热烈得像是在看一个绝色美人。
计安这大半年来常受庄南的荼毒,面对再热切的眼神也没感觉了。回头看了一眼不久前还在掌控全局,这会却只对自己的眼泪吃惊的不虞,继续之前的话题。
“皇叔觉得证据不够,那我便再多呈上来一些。总要让你看一看,你亲手造下的孽。元晨,将人带上来。”
窦老爷子听着那名字心头就是一跳,待见到孙子真上了殿,心下顿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