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不虞拿旧的印章在‘十安’旁边按下,是‘长风’。
两个名字的字体一模一样。
“‘长风’是国师为他行冠礼后取的字。”言十安擡起头来:“他应该是个挺好的人,所以才有这麽多人对他这般念念不忘。”
“白胡子教出来的当然好。”时不虞下意识的就帮腔。
言十安单手托腮看着她笑:“这还是你第一次承认白胡子就是国师。”
“告诉你大阿兄是谁,就等于是告诉你白胡子是谁了。”
话是这麽说没错,可听她当面承认的感觉仍然不同。
言十安垂下视线,看向手里小小的印章:“她做的?”
“听兰花姑姑说是夫人亲手做的,我当时没打开看,不知道是印章,还以为和上回一样是什麽糕点呢!”
“我从不知道她还会做这个。”
“你们在一起的日子加起来怕是都没有一个月,能知道她多少事?她对你肯定也没多了解,多正常。你要是问我,我娘喜欢吃什麽,那我只能回答你,我给她什麽她都会说是最喜欢吃的。”
言十安心里那点感慨被这话赶得半点不剩,笑道:“你说的话也都是好听的。”
“那是,我这天赋一般人可没有。”时不虞和谦虚两个字有仇,从来都是互不见面的,把旧的印章推到他面前道:“这个印信,你比我更有资格收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