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心听明白了,就近招呼一个学生过去请那小将过来。
和时姑娘眼神碰了一碰,肖奇看向齐心道:“先生,我家统领大人奉命前来将大家请离此处,为了大家的体面,还是自觉离开为好。”
时不虞接话:“我们要是不自觉走,莫不是还要动用兵器请我们走?”
“那倒不敢。”肖奇朝皇宫的方向行礼:“上峰交待,在场皆是大佑将来的栋梁,不许见血。”
不许见血啊,几人对望一眼,那就好办了。
沉棋道:“我等不愿给金吾卫带来麻烦,也不想在这里和京府衙门过不去,只要李大人把朱淩带过来,当场判了他,平了民怨,我等立刻就走!”
肖奇问:“只这一个要求?”
“只这一个要求!”
肖奇又问:“若是做不到呢?”
沉棋冷哼:“那我便要问一句了,为何做不到?他朱淩到底是怎样的皇亲国戚,不往深里去查也有近两百条性命在身还能安然无恙!便是皇亲国戚,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他的身份总不会比皇子更高贵!”
时不虞在心里竖大拇指,这帽子戴得好!
皇帝,你如何接招?
肖奇一脸为难:“一定要如此吗?”
“小老儿我只想替我女儿寻个公道,为近两百条性命寻个公道!他朱淩,凭什麽还活着!凭什麽!”沉棋激动的擡起上半身:“我没有门路可寻,也没有本事贿赂任何人,只要求能按大佑律判了他朱淩!若是大佑律判他无罪,我!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