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如此肯定和支持,擡着宣纸的几人背都挺得更直了,之前说话那人行揖礼:“庄公子高义。”
“不能和你们比。”庄南把笔递给窦元晨,抱拳回礼:“诸位高义。”
“被你这麽一衬托,我写两个字名字实在是厚脸皮了些,好似自己多了不得一般。”言十安重又拿笔将下面那个名字划掉,下笔很重,‘言’字涂掉了一半。
大家伙人都笑了,窦元晨更是斗趣:“十安公子之名,可不就比我们有分量多了。”
几个书生再次执礼道谢,走向下一桌。
曾显心里多转了几个念头,但是见大家都没多想,便觉得自己想多了,而且十安兄好好的姓着言,怎麽会和国姓扯上关系。
此时已是不早,几人又说了会话便散了。
曾显回到家中先去拜见父亲。
“一身酒气。”曾正躺在摇椅里慢悠悠的前后摇晃着,他也不责骂,谁还没有过年轻的时候,示意下人拧了热帕子给他捂捂脸。
“又是和他们几个?”
“除了他们也没其他人理我了。”曾显捂了捂脸,又将之捂在手背上,说这话时脸上还带着笑意,倒也不因此气馁。
曾正对这一点尤其满意,打心底里觉得儿子这几个患难之中结交的朋友很是不错。
“浮生集有人在组织写万民书,要求将朱淩当衆处以极刑,以慰一衆死者在天之灵。儿子押印了。”
曾正点点头,行当行之事,挺好。
“他们也都如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