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怒之下,夫人猛的咳了起来。
“主子,您听我一句劝。”兰花拍着主子的背轻声道:“您趁公子不在的时候动他身边的人,若他回来知晓了怕是要和您离心。那位姑娘明知道您的身份还敢说这些话,不正说明她对公子无所图吗?但凡她有点别的心思,不都得您怎麽为难都受着?她只把这当成是一桩交易,并且用心完成这桩交易,这有何不好?”
“当然不好!”夫人声音喑哑:“京中多少姑娘心仪他,你可见他对谁亲近?他在时不虞面前神情姿态都是软的,他怎可柔软成那般!心志被温柔乡消磨软了,还如何成大事!”
“主子……”
“不必说了。”夫人又咳了一阵:“我绝不允许!”
兰花心下着急,主子脾气上来了,这可如何是好!
时不虞也没想到,竟然会在当天晚上见到那位夫人,并且直接敲开了她的院门。
该有的礼节时不虞不缺,将人引入厅堂坐上主位,她叉手行文士礼。
“时不虞见过夫人。”
夫人看着她,眼神不善。
见她不应话,时不虞也不在意,礼节尽到了,便收了礼坐到下首,等着她道明来意。
万霞提防着她发难,寸步不离的守在姑娘身边。
“言则说你是故人之后,不知是哪位故人教得你这般没有规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