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代实在是没有娱乐活动,人就特别容易静下心来,去观察聆听自己的心声。

苏在在好像也听见她自己的心声。

她想犯贱,想找师父。

反正师父也为爱犯贱不是吗?敖班衣囚禁师父,鞭打师父,师父也要爱敖班衣,还要留在敖班衣身边。

她们师徒二人一起犯贱好了。

但是师父要是真的喜欢敖班衣,爱的要死要活的,她也不会做小三的,插足别人的感情,她只是想把她对师父的喜欢说出来,只是想让师父好好的做高岭之花,不要像现在一样被囚禁着殴打。

“放不下,就去找,别在这哭丧个脸,如丧考妣一样,本座看不下去。”玄珩出来,又嘲笑似的口吻,想帮苏在在解了心结。

“玄珩,可是师父不喜欢我……”苏在在说着,声音压的极底。

“他不喜欢你,你就不喜欢他了吗?”玄珩反问道。

可苏在在仍是沉默的呆呆望着夜空,玄珩看她想不通透,叹了口气,教育起她来:“打个比方,本座捕猎时,最爱吃兔子,不爱吃山鸡。如果兔子抓到了吃了会死,本座如果天天吃山鸡,本座也不会开心,本座宁愿吃了兔子死了算了。”

“嗤……”

苏在在倒是被玄珩这个比喻逗笑,看来玄珩真的喜欢吃兔子。

可是苏在在问了问自己的内心,她真的能放下谢予修吗?

从以前下班时每天看书对他的同情,到穿越过来一开始对他的害怕,后面慢慢接触下来的喜欢,包括谢予修护她如此,她真的能放下吗?

要不就看一眼?最后一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