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麽了吗?”
撞上李暮蝉稍显担忧的神色,宋凭语无所谓般摇了摇头,她伸手去勾面前的咖啡杯。宋凭语脸色恢複往日平淡,喉间溢出一声轻叹,似是在感慨。
“因为前段时间那件事情。”
“我爸妈决定。”
“陪我住一段时间。”
在叶杳的“严刑拷打”下,宋凭语最终将全部过程,以及最开始的起因都告诉了她们。
想到这里,宋凭语只觉两眼昏花想要晕厥。
她手掌朝上挪动,用指腹揉了揉眉心处。
“你说那位变态男。”
“有没有可能,是我们都认识的人?”
李暮蝉的这句话令宋凭语顿然毛骨悚然,她嘴角因呆滞而微张。宋凭语以往因就厌恶,根本没仔细去想背后的原因,对方为什麽在拉黑后仍然有联系方式。
如果李暮蝉的说法成立,一切似乎能够全然说通。
宋凭语漆黑眼睫颤巍落下,盖住了她裹满深思的淬亮瞳孔。宋凭语半握咖啡杯的手指泛起青白,她戛然而止的话语引起李暮蝉的纳闷擡眸。李暮蝉看见宋凭语神色忽变,从最初的轻松愉悦,辗转到现在的苍白恐慌,她骤然感觉到了后悔。
李暮蝉觉得自己就不应该提起这个话题。
她赶忙挥动了瞬手腕,弥补似得扯开了话题。
语调尾音攀升,彰显李暮蝉现在的悸动心情。
“这次的同学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