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靠。”
“有你这样的朋友吗。”
“你有。”
“…”
次日清晨梁越星照常睡懒觉，宋凭语窝在卧室打了个视频给她妈。
叶杳显然也是刚起床不久，她正端着一杯牛奶，坐在客厅内。宋凭语瞧见视频内出现的那张熟悉脸庞，她嬉笑了声叫了句妈。
“你这麽早起床？”
“有拍摄？”
“…嗯，没有，只是不想睡觉了。”
“认床？”
“也没有。妈，你上次帮我收拾快递的时候，快递盒里有张照片，是你放的吗？是我们家的长辈？”
叶杳登然露出困惑神色，她眉心紧拧状若是在思索。叶杳不记得有照片啊，她按照宋凭语发的消息，从她书房内开始收拾相对应的物品，其中没有照片。
叶杳琢磨了瞬，顺口回答。
“我不记得有照片。”
“什麽照片？”
叶杳的回答令宋凭语呆愣了瞬，她还没来得及继续询问，宋凭语就听见她爸中气十足的嗓音贯穿于耳机间。宋凭语被他突来声线吓得一怔愣，她眨了眨眼睫，不由打趣了句。
“是…”
“熊出没吗？”
叶杳笑到前翻后仰，宋凭语紧绷脸颊松弛，笑意蔓延。宋凭语浅浅嗯了声，手指扯动垂在肩膀前的发梢，一不留神，手指用点了力气头发发疼，宋凭语停下动作。宋凭语朝叶杳说了几句，她顺手挂断了电话。
宋凭语戳了戳手机，準备去盛柯家找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