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越星身体像是安装有定时闹钟般,外卖刚到,她恰巧起床。
宋凭语清瘦身形站在客厅,她脖劲一偏,眼眸炯亮如同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。宋凭语白净脸庞一点点露出揶揄般的神情。
“你可真会卡点。”
“吃饭不积极。”
“人生没意义。”
面对面相对坐在一处,早晨阳光倾洒于身。
氛围莫名走向温情。
梁越星忽然传出囫囵不请的语句,打破了仅有的安静。
“蒋郁林简直神经病。”
“大早上打了好几通电话,你说别人没接,是不是就证明人家在睡觉。”
“既然有了这个概念,哪怕是有事,是不是可以等一会儿。”
宋凭语刚喝进的豆浆差点没呛住她,宋凭语掩嘴,猛烈咳嗽了好几声。面对梁越星迥异又奇怪的视线,宋凭语只能讪笑。她怎麽可能说,她也刚做过这个举动。
或许,这就是大家奇怪的作息吧。
日出
宋凭语到最后仍没告诉梁越星缘由,只打哈哈般粗略把问题抛回。她从梁越星那得知,蒋郁林居然想邀她们一起听音乐会,梁越星对此的评价是。
“我就没那细胞。”
“他偏要认为我是谦虚。”
“如果我真有艺术细胞。”
“我为什麽要谦虚。”
“可我没有啊。”
宋凭语哪能猜不透蒋郁林的小心思,他单独约梁越星,有百分之八十被拒绝的可能性,如果是约上其他朋友,兜转变成朋友间的聚会,可能性会增剧不少。
宋凭语没有发表意见,她只说。